白花与飞鸟(找文看置顶)

随便写写但是烂俗爱情(别催更除非打钱)

入我相思门

#东方青苍/萧润x欧阳旭#

#苍昊##珩昊#

写在前面:梦华录和苍兰诀都只看了剧情梗概,对所有角色无恶意,逻辑不自洽,就是烂俗爱情,就是搞美貌坏男人欧阳旭,不上升任何真人,图一乐,没大纲。写完直接发,写多少发多少,能写完就修,写不完就看运气。

 

 

长珩与与息山神女赶到时,竹林之中的神光已经暗淡下去,容昊自毁元神,两人相拥在一起,眼见将要神殒。

众人默然无语,各怀心思,寂静之中唯有长珩感到空气中有微弱灵气波动。

那时他被业火所伤,容昊渡了自己半身修为救他,他恢复后,便能感到体内游走着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温润包容,轻盈地环绕在丹田周围。

长珩蹙起眉,说不上心中是什么感受。

他刚一伸出手,那几缕气息便亲昵地凑到他手边打转。

这是独属于容昊的灵力。

竹林中有容昊设下禁锢神魂的法阵,这阵原是为赤地女子所设,然她复活后本就是强弩之末,法阵一破,当即便魂归天地,再无所踪,此时倒是拦住了容昊将散的神魂。

灵力不会认主,容昊身死道消,他的灵力便欣然飘向最熟悉的长珩。

长珩面无表情,右手袖中不着痕迹一翻,正要将那半缕神魂同他的灵力收容一处,却被一道法力蛮横打断。

长珩猛地抬头,面前赫然站着东方青苍,后者也正看着他,面色不虞。

“月尊这是什么意思?”

“容昊于本尊而言可谓死敌,本尊拿了他的神魂泄愤,有何不可?”

东方青苍语气冷漠,霸道法力仍牢牢控着长珩袖中之物,眼看就要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无论如何,容昊也是水云天之人,合该水云天来做处置。”

长珩捏紧手中锁灵囊,试图从东方青苍眼中看出些别的情绪。

然而东方青苍比刚从昊天塔出来时还深不可测,他一无所获。

两人相持不下,却不知容昊未散的灵力虽亲近长珩,神魂却无生意,一心求死,不肯入锁灵囊,这才让东方青苍钻了空子。

“当务之急是解决太岁一事,既然此间事了,就不要再耽搁了。”

神女别有深意的眼神落在两人身上,东方青苍面上闪过一丝不悦,最终还是先放了手。

此后凶神太岁被灭,云中君还想再续两族姻缘,却被神女拒绝,只道联姻是为天下苍生,如今劫难已去,她无心情爱,婚约便就此作罢,不顾劝阻自行回了息山。

东方青苍则大战一结束便不见踪影,其弟巽风无奈之下接手月尊职位。

与此同时,长珩向云中君请辞战神一职,云中君见他去意已决,也再拦不得,干脆放他自由。

白云苍狗,星霜荏苒,云梦泽已过万万年,水云天又是过去的好光景,少有人再提起当年一战,倒是澧元仙君的女儿丹音仙子风头正盛,据说颇有先战神之风。

究竟是哪个先战神,谁也没有细说,若有新晋的小仙凑过去讨教,也只是摇摇头,道一句不可说。

然而万天之墟却没有外面那么平静。原本是关押罪仙的放逐之地,却人人视结界为无物,扰得司命不得安宁。

“死了便是死了,死了如何能活!”

司命神色不耐,身后的长渊便捏紧了拳头,似乎只要司命一声令下,便要把来人丢出去。

然而这人到底是不能扔的,司命不胜其烦地转过身,看着面前的东君幼子,长珩仙君。

“我呆在这里许久,倒不知道外头已经如此热闹,先是赤地,又是我那爱徒,如今是你和东方青苍,一个两个神仙做久了,便觉得性命也如微末草芥,挥一挥手便能恢复如初吗?”

“不是这样……”

长珩心中酸涩,却半字反驳也吐不出来,只苦笑一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当年战事刚了,他便向兄君辞去战神一职,原因无他,玉京承载了太多他不敢回望的往事,除去与神女那一段荒唐情史之外,还有他心中难以言明之人。

 

 

 

偌大的涌泉宫中空无一人,青川奉命取来北冥绿焰酒,却不见仙君身影,只有一副半人高的屏风摆在榻边。

若是前几天,恐怕他还要慌张一会儿,可现在他也知道,仙君是入画去了。

青川自然不晓得这画有什么好,只是他当日一时漏嘴,说了句许久没见过容昊仙君。

如今谁还不知道容昊是水云天的罪人。他自知失言,正要请罪,却发现长珩露出一副怅然神色,什么也没说。

青川端着酒壶,恭敬对着屏风喊了一声仙君,他手中白光一闪,酒壶便在他手中凭空消失了。

 

 

 

画中无分日夜,长珩侧卧行舟之中,早已酩酊大醉,迷蒙之际抬头望去,只觉头顶晦暗无光,令人心中压抑。

他一挥袖子使得画中光景大变,再向上望时已变成一片浩瀚星空。

长珩坐起来,手中赫然拿着方才青川送进来那壶北溟绿焰酒。

他变出两只酒杯,各自满上一杯,对着面前虚无遥遥举杯,饮尽自己杯中酒,又看着对面酒杯,嘴唇微动,却无话可说,最终颓然趴在小案上。

再也见不到他了。

长珩枯坐数夜,神色恍然,时而面露笑意,时而郁郁低落,大多时候醉宿在画屏中,偶尔让青川见他出来,也只是在内间打坐,周身运起神力,盈盈神光之中夹杂着旁的颜色。

只有这样才能感到他在身边。

一如往昔他们对酒谈笑的日子。

然而一天玉京守卫突然增加了一倍不止,青川多问了一句,竟得知是东方青苍不知何时闯入过水云天,云中君这才下令严加防守。

他回去之后向长珩提了一句,后者却仿佛想起什么,猛地起身,来不及说话,眨眼间便飞身出去。

然后便是如此场面了。

 

 

 

司命这次没有直接拒绝他,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玉来,那玉色泽温润,光洁无暇,似乎只是一块普通美玉。

司命将玉递过来,但笑不语。

长珩疑惑接过,不解其意,然而这玉到他手中发出微弱的光来,他只觉玉中灵力澎湃,与自己体内灵力隐隐相应,竟是出自一脉。

“这玉是温养仙体的上品仙器,你当时被业火所伤,救你的容昊灵力与你并非师承一处,加之他后来吸纳祟气,你体内有他的修为,与你而言是一个极大的隐患。”

长珩心头一跳,不自觉握紧了玉。

“这玉中灵气由他部分魂魄炼化而成,炼化时已将祟气净化干净。你随身带着作温养魂体之用,假以时日,暗伤自然修复如初。”

“他何时——”

长珩只觉手中玉石有千万斤重量,一时心痛难忍。

容昊虽是凡人修仙,然习的是仙家法术,体内自然是纯净仙法,太岁却是上古凶神,其邪术与仙法相克。

容昊当年纳祟气入体时如何他不曾得见,可生生剥离祟气又何其痛苦,他自己受过祟气之伤,心里自然清楚。

而炼化魂魄需得散魂之体,即要把三魂七魄生生打散,他又是如何忍过这一遭?

那张苍白瘦削的面孔似乎已经浮现在眼前,虽受摧心剖肝之痛却紧紧咬住下唇,将薄薄唇瓣咬出斑驳血色,不肯发出任何示弱声音。

容昊总是这样,他为何总是什么也不说!

长珩神色怆然,不知何时眼中已落下清泪,连他自己也未察觉。

“大约是你们与那太岁大战前夕吧,我被困在这里,也不大知道外头时日。” 

“他来找过我。” 司命见他已想通其中关窍,也不再多言。

容昊于水云天而言是叛徒,对息山一族来所是罪人。长珩身为前战神,此时却为这样一个人落泪。

司命神情悲悯,她知道情之一字难解,神仙如此,尚且凡人。

也不知究竟是谁为情所困。

“司命星君,有这锁灵囊,难道还是救他不得?”

“我不是已同仙君说过,锁灵囊不过是做暂时拘灵之用,并无修复神魂之效,时间一久囊中神魂自然消散,即便是我也……”

话没有说完,司命翻开手掌,掌心浮出一捧细碎粉末。

“容昊仙君命簿已毁,再无补救可能。”

……

长珩离去的身影落寞萧瑟,司命看着他的身影隐在结界之后,身上多了一件外衣。

她回头看去,是长渊。

“你先前同那东方青苍可不是这么说的。”

司命淡淡一笑:“故人所托,我岂有不从之理。”

原来就在几日之前,东方青苍也来找过她,司命告诉他,容昊凡人之躯,与天生仙胎不同,凡人三魂七魄,只要残存一分,万世轮回,全了他的机缘,总能让他的魂体恢复如初。

长渊没有说话,只温柔看着司命,后者无奈一笑,手掌一翻,掌心显出一簇暗淡火焰来。

正是当日长珩交给她的锁灵囊。

“大约容昊自己也没想到,长珩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吧。”

“那你会救他吗?”长渊问她。

司命放下手,那团魂火便随她动作隐去,她莞尔一笑。

“谁知道呢。”

 

 

 

且说东方青苍,当日为消灭太岁他险些身死道消,好在他本是不死金身,巽风又为他做足了准备,他大战之后不得已陷入沉睡,如今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要找到容昊。

他对容昊此人最后的印象其实还停留在万万年前与赤地的那一场大战中,彼时他还是一个无名小仙。

漫天神佛,只有他一人扑身过去,想要同他师傅一共归去。

东方青苍抬眼看去,赤地自戕,周身漫起神光,她身后的诸路天兵神将却站在云中君身后,默然得仿佛一具具无魂躯壳。

众仙的冷漠衬得这小仙格外显眼,实在愚蠢地令人发笑。

他动一动手指,那小仙便被法力拖拽着摔了出去,眼见赤地将死,他竟不顾一切地冲向东方青苍,想要和他同归于尽。

他暗道一声不自量力,正要施法杀他,却见一道白光自赤地处而来,竟是将死之时也要护住她这废物徒弟。

东方青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得松开容昊,任由他跌向云端之下。

他知道他是谁,先前与赤地的每一次大战之中,赤地身后都有他的身影。

分明身在战场,赤地却给了他极好的法器护身,倒像是来观摩的。

他没想到再见容昊时,赤地身死,他却已经成为了令世人惊惧的海市主。

若是说他起初注意到容昊是赤地之故,如今能让他再次将视线放在他身上,倒是容昊自己的原因。

他对容昊抱有极大的兴趣,容昊却次次想要致他于死地,东方青苍是三界毋庸置疑的强者。

容昊越是如此,他便越想把他拿捏在手中,看看他还能露出什么表情。

然而容昊死了,又是同赤地一起。

东方青苍心中生出一点莫名的不悦来,苍盐海多得是不公之于世的秘法,拿到容昊的神魂,未尝不能复活他。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长珩会同他抢夺。

不过一个小仙而已。

 

 

 

长珩回到涌泉宫,把那神玉化作一普通玉佩挂在腰间,每日只是闭关修炼。

虽然知道复活容昊无望,却仍定时为那块玉注入灵力,然而大多时候都是被玉中灵力反哺,除此之外无甚效用。

只是宫中服侍的仙侍偶然路过,曾看见仙君对着一块玉喃喃自语,却被青川一一吩咐过,不敢多留。

青川也早已习惯长珩这日夜颠倒的作息,每日守着涌泉宫,也颇有正经神仙的模样。

一日他正倚在门前发呆,却突觉身后一道气息直奔自己而来,他猛地转身,原来是多日不见的长珩。

“仙君,您出来啦!”青川难掩喜色。

“嗯。”

长珩神色淡淡,好似万年前那个无情无欲的战神。

“仙君是要出去吗?”

“今日是赤地战神祭日,我要前去祭拜。”

替他去看望故人。

青川闻言还想说些什么,再抬头时眼前已没了人影,长珩已经离开了。

云梦泽的竹林一如往日,甚至还要更葱郁几分,竹屋布置规整,似乎主人才离开不久,不日便要回来。

长珩默然来到碑前,他心里清楚,他是这竹屋的外人。

一坛清酒被洒在林中,长珩举起酒坛,饮尽余下的酒。

他没有用法力驱散酒意,三界太平长安,他任由自己醉倒在这里,半阖上眼假寐,睡梦之间似见故人。

“长珩!长珩!”

长珩醉眼朦胧,只见眼前一张熟悉的面孔,正担心地看着他,口中还不停叫着他的名字。

那是容昊的脸。

他痴痴一笑,又闭上眼。

“你今日怎么肯来了,”长珩说着醉话,“我还道你再不愿见我了。”

这些年来,他从未入他梦中。

“长珩!”

长珩一怔,觉得这声音莫名熟悉,他缓缓睁开眼,所见之景让他愣在了原地。

一个酷似容昊的少年正蹲在地上看他,约莫十四五岁年纪,满眼担忧。

“容昊……”他不自觉抚上少年脸庞。

“长珩!”

少年见他醒了,十分高兴,却仍旧只喊他的名字。

长珩伸出手探查少年识海,却发现少年灵台空空如也,他低头一看,自己腰间玉佩已然消失。

难道这少年是玉佩所化?

司命的话又在脑海中想起,她说这玉中灵力是容昊魂魄所化……

“容昊,是你吗?”他轻声问他,怕惊醒了这场梦。

少年眨眨眼,听到这名字,露出迷茫神色,先是点头,又连忙摇头,犹豫之间又抓住长珩的衣袖,依旧是喊长珩,一副十分依赖他的模样。

他好像不会说话。

长珩将少年揽在怀里:“我带你回家。”

 

 

 

水云天短短数天,云梦泽便是人间百年,东方青苍当日从司命手中拿到容昊的命簿后便消失不见,对外只称自己要闭关,实则是隐去身形去云梦泽查看容昊轮回的情形。

容昊第一世投作一落魄世家子弟,父母早亡,又不好读书,成日里与一群纨绔子弟一处嬉闹,后因生得好看,又有几分天赋,便去学唱戏,进了戏院仍是厮混,最后人财俱散,郁郁而终。

第二世生在富贵帝王家,父母宠爱,锦衣玉食长大,却因庶兄觊觎皇位心生嫉恨,被害流落宫外,历尽千辛万苦重得皇位,却身边亲友皆已逝去,只是孤家寡人寥寥一生。

往后几世不是被灭国的异域王子便是众叛亲离的野心王爷,竟无一世善终。

东方青苍跟了他数世,终于察觉出几分不对来,待他查看过后才发现,容昊竟是神魂不全,三魂七魄只剩不到一半。

他已轮回多世,魂魄却并未同司命所说自行修补,还隐隐有消散之势!

司命竟敢耍他!

东方青苍大怒,正要去水云天找司命算账,却突然觉出什么不对来。

那日长珩同他争抢容昊魂魄,分明一副鱼死网破模样,何况他手中有锁灵囊,不可能毫无动静。

司命定是对他有所隐瞒,水云天之人果然不可信。

他回到苍盐海,正巧觞阙找来,东方青苍计上心来,叫觞阙带结黎过来。

若是从前,觞阙自然二话不说要去执行,然而此时他也心有所属,磨磨蹭蹭只想问明白主上目的。

东方青苍瞟他一眼:“只是让她去水云天打探消息,不会要了她的命。”

觞阙这才领命而去。

 

 

 

结黎以探望丹音之由去了水云天,自有丹音领她进去,一路上畅通无阻。

不过同丹音谈起长珩时,后者却也一脸惋惜,说自己许久未见他了。

两人相谈甚欢,一时不察,转身间被一个少年撞在了身上,结黎不防,差点被撞倒在地,丹音扶她一把才站稳了身形。

倒是那少年一屁股坐在地上,抿着嘴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们。

结黎觉得有趣:“你是哪家的小仙童呀?”

少年不说话,只一副泫然欲泣模样。

丹音细细打量少年,觉得有些眼熟,正想说话,却看见不远处有一人匆匆赶来,竟是长珩。

“丹音仙子,结黎姑娘。”

长珩来不及同她们说话,上前扶起那少年,替他拍了拍衣服,蹲下身问他:“摔疼没有,下次不许跑这么快,知道了吗?”

少年看着长珩,似懂非懂地点头。

长珩这才站起身,替少年向两人道歉:“他神智未开,不能言语,我替他向两位道个不是。”

结黎搓搓手,不甚在意:“这点小事,仙君不必同我客气。”

丹音微微蹙眉:“这孩子是……”

若说是那人,他早已死在了云梦泽,可若不是,这张脸未免也太像了些。

她从前在涌泉宫当差,同那人有数面之缘,那人的长相她仍记得十分清晰。

几人的目光都落在少年身上,他便怯怯躲在长珩身后,只露出半张脸来。

长珩拍了拍少年让他放松,语气十分自然:“是我在云梦泽一处玉脉中发现的灵童,见他生得可爱,便带回来教养。”

丹音还想说点什么,结黎却拦住她,说了几句漂亮话,算是顺着长珩给的台阶下了。

待到结黎回到苍盐海,这消息自然也就传到了东方青苍耳中。

“你说长珩身边跟着一个很像容昊的小仙侍?”

东方青苍摩挲着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是,”觞阙跟在他身后,因结黎始终有些怕东方青苍,这些话便都由觞阙来转述。

“结黎还说,长珩对那小仙侍十分上心,属下觉得,那小童必然不是什么普通角色。”

“自然不是普通角色。”东方青苍冷哼一声。

想必长珩也找过司命,而司命对他和长珩却是两套说辞,倒是让这女人两头都哄骗住了。

东方青苍转了转手上的戒指,露出一个笑容。

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待到长珩赶到神水厅时,东方青苍早就那里等候多时。

少年被觞阙掐住脖子,脸色涨得通红,两腿在半空中胡乱扑腾,挣扎得厉害。

长珩一见少年这般模样心下一疼,立刻朝觞阙甩出一招,想要将少年解救出来。

然而这招却没落在觞阙身上,东方青苍从暗处走出,接下了长珩这一招。

“长珩仙君,别来无恙啊。”

长珩蹙起眉头:“东方青苍!你究竟想做什么!”

“哎呀,本尊还想请仙君给我解惑呢。”

东方青苍的眼神落在觞阙那边,后者会意,将少年放下来,却仍是牢牢控制住少年不让他逃开。

少年一得空隙便挣扎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嘴便是喊长珩的名字。

东方青苍面色不霁,而长珩脸色更是难看。

两人缠打作一处,不知不觉逼近云雾边际,长珩不欲和他多做纠缠,正要冲向觞阙,却不想东方青苍早有防备,挡住他的去路。

少年又喊了一声长珩,却是这一声让长珩分了心神,竟不慎被东方青苍打落云头,掉下了轮回之境。

少年见状,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生生挣脱了觞阙的控制,直奔长珩而去,竟也随他一起下去了。

觞阙傻在了原地,似乎还没想明白这少年是如何挣脱自己的。

而东方青苍也反应不及,眼睁睁看着两人一前一后掉了下去。

“尊上……”觞阙一脸愧色。

东方青苍深吸了一口气,将要发作的怒气被慢慢平息下去,再开口已是冷漠语气。

“我去找他。”

他懒得同长珩争,可不意味着他容得下长珩同他争。

东方青苍闪身离开了水云天,没有他的吩咐觞阙便留在原地,他奇怪地看着东方青苍消失的地方。

这种不死不休的势头,难道尊上与那容昊真有什么血海深仇?

他看不懂,却知道结黎说想吃云梦泽特有的饴糖,他得早些回去,不然便赶不上了。



——tbc——

后续见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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